weibo:顾墨卿_日落铃兰瑞瓦肖
曹荀本命|墙头甚多|人散曲无终
吃一切君臣cp
报君黄金台上意,提携玉龙为君死
青史几行名姓,北邙无数荒丘

【青山松柏】汝之名其一

哈哈哈看标题猜内容系列~
私设商君轻微洁癖和强迫症^o^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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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
“嘀嘀嘀嘀——”
早上七点,卫鞅准时睁开眼,伸手按掉了闹钟。
拉开床帘,清晨的阳光从宿舍窗户照进来,明媚地洒在书桌上。空气中有着清冽微凉的气息,令人头脑清醒、身心愉悦,一整天都充满了活力与希望。
卫鞅轻手轻脚地下了床,飞快地洗漱完毕。打开衣柜拿了件米白色的衬衫和牛仔裤迅速换好,一丝不苟地扣上每一粒扣子。
刚好七点二十。
舍友魏昂这才在床上窸窸窣窣地准备起来。
卫鞅注意到书桌上的《说文解字》摊开着,几本篆刻的书也杂乱地放着。他皱了皱眉把它们整理好放到书架上,又拿起几本在图书馆借的书打算出门。
“卫鞅,帮我带两个馒头……”
魏昂挣扎了半天勉强醒了,坐起身又有些晕晕乎乎地,注意到卫鞅似乎要走,赶紧招呼。
“你起这么早干嘛?”卫鞅抱着书揉了揉手肘,不知是何时不小心撞到哪儿了,感觉隐隐作痛的。
魏昂一脸痛苦的表情又倒回床上道:“我也不想起来啊!这不是有老板的课嘛!”
卫鞅停住脚步,握着门把手疑惑地回头:“今天不是周日么?我还说要去自习室把这几本书看完。”
“你是不是看书看昏头了!今天周一啊啊啊啊啊!”魏昂在床上发出杀猪般的嚎叫,扭动着不愿意起来。
卫鞅僵住了,拿出手机看了看,果然是周一。
他把手放在上衣领口地扣子上,迟疑了一下,还是走到自己柜子旁,重新换了件黑色的衬衫;又把脱下来的那件米白色的仔仔细细叠好,放进去。柜子里他的衬衫按着由浅至深的顺序整齐地叠放着,几个收纳箱规规整整,秩序井然。
“你还不快起,都七点半了。”卫鞅拿起魏昂椅子上的抱枕扔了过去,“读书心得和报告都写了吧!”
魏昂坐起来,指着自己两个熊猫眼说:“昨天熬了一晚上,写完了。”
卫鞅轻笑出声:“自作孽,不可活。谁叫你周末出去浪的?”
“说起来你昨天有点奇怪诶,好早就睡了。”魏昂眼睛半睁半闭,缓缓地从床上爬下来,“复习司考也别太辛苦,对自己好一点。”他伸手想拍拍卫鞅的肩膀,被对方躲开了。魏昂不在意地笑笑,晃荡去厕所了。
“走了!”卫鞅喊了声。
“别忘了帮我带馒头啊——”

2.
公子渠梁迷迷糊糊地醒过来,茫然地眨眨眼睛,伸出手转动审视了一会,握紧拳头又放开。
“仲公子!”忧心忡忡的喊声传来,渠梁抬头,看见黑伯小心翼翼地望着自己,眼中带着些试探,“公子没事了吧?”
渠梁掀被起身,一边穿着衣裳一边奇怪道:“我有什么事?”
黑伯赶紧趋上前来帮他系腰带,脸上现出喜气:“没事就好,没事就好。昨日可把老奴吓到了。”
公子渠梁一边活动着肩背的筋骨一边走到了院子里。
清晨的阳光从白而柔软的云朵中洒落大地,鸟儿轻快婉转的叫声打破了四下清冷的寂静,空气清新。
年轻的秦国公子一身黑衣,袖口束起,显得干练精神。他接过侍从手里的剑,挽了个剑花,挥、刺、砍、挑,将一口极为寻常的铁剑舞得虎虎生风,极有威力的样子。
一套剑法耍完,出了些汗,身体完全舒展开了。渠梁将剑扔给侍从,接过汗巾擦擦额头,又问黑伯:“昨天怎么了?”
“公子昨天,跟失了魂似的。一醒来看到老奴,就和看见陌生人一样,还问自己是谁,现在是哪一年。我以为公子是中邪了,害怕极了,也不敢和君夫人说。”
渠梁奇道:“竟有这等事?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哇。”
黑伯躬了躬身,小声说:“老奴偷偷去找了巫祝,给公子喝了驱邪的符水。公子不会怪罪我自作主张吧?”
“那怎么会。”渠梁哈哈一笑,摆手道,“那甚邪祟,没有做其他事情吧。”
“那倒没有,”黑伯后怕地拍拍心口,“那东西似乎对人世的一切都很好奇,东走走西看看,连那玄鸟铜灯都摆弄了半天。还好他没有轻易开口说话。君夫人都没有发现什么异样。”
说话间,他们走到了书房门口,公子渠梁推开门。
书桌上随意放着的两册没看完的书简不见了,灯盏、笔架、刀具还有几卷竹简摆放得整整齐齐,桌面纤尘不染。
他愣了几秒回过头说:“黑伯,我不是吩咐了不要动我的书吗?”
“呃……这是公子你自己清的。”黑伯回答,注意到渠梁脸上疑惑的表情想到了什么,一拍脑袋道,“哦对了,昨天公子中邪了……”
渠梁走到书架旁,发现书架上的书简也有翻动整理过的痕迹。可他真的不记得自己做过这件事啊,昨天荧玉兴冲冲地跑来送给他一大块浅米黄色蓝田璞玉,后来大哥也来了,他们兄妹三人便一起出去打猎,完了回来喝了点酒——可据黑伯所说这是前天的事情。
的确很是莫名其妙,但渠梁也不完全相信黑伯所说怪力乱神之事,说不定是自己醉得厉害才不记事呢?
其实努力回忆,他倒还是有一点模模糊糊印象,雪白的墙壁、高高的床……似梦似幻,仔细想想细节却怎么也记不清了。
“仲公子,君上传你过去。”
公子渠梁翻找出之前没看完的那卷书,摊开放在桌子上,整理了一下衣冠便匆匆出了院子。
“那什么,黑伯,”他走了几步想到什么回头问道,“碎妹子送我的那块玉石呢?”
“老奴好生收着呢,就放在公子寝殿案头的锦匣之中。”
渠梁点点头,转身离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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